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已经犹如风中残烛了。
甚至,她能看到,圣光已经在呼唤她了。
怎么办,现在跑路到北欧,应该不会被柳氏集团的保镖追杀吧?
哦,我就是集团的保镖头子,那没事了嗷。
好在,多年的特种兵生涯,造成了她沉稳的性格,她很快平复了情绪。
冷静,王簌!
说、说不定两个人只是普通的租客关系嘛。
而且,两个人的卧室各自独立,总不会住着住着,就睡到同一张床上去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王簌内心稍安,而身旁的保镖小姐妹们,依然在卜卜卜卜卜卜地浑身哆嗦。
一名小姐妹把自己的头发都抓乱了,目光恐惧地飘移,双手颤抖。
另一名姐妹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慌忙后退间,摔了一个屁股墩。
还有一位更夸张,她双手紧紧捂住心口,眼看就要背过气儿去。
“簌簌姐,带着我们流亡吧,西伯利亚和好望角都行!”
王簌安慰这些惊慌的小姐们:
“没事,现在看来两个人还是相敬如宾,呸,我是说,还是互相之间有点分寸,应该没到生米煮成熟饭的那一步,说不定,只是普通公司同事呢。”
她手下的女保镖们,神色复杂地看着柳梦圆穿着丝袜的小脚,就那么自然地抵在陆羽的腿上。
这都在一块搭伙儿过日子了,您跟我说这叫普通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