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说一些其他的事情,关于生意和公司。我的心神恍惚,步子都有些不稳,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看着天花板思绪也烦乱,直到简言的声音传来,“醒了吗?”
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一双眼睛执拗地看着她。
简言微微转过眸,坐过来替我掖了掖被角,“医生说你没事儿,只是太疲倦了,要注意休息。身体素质还是太差了,我吩咐人给你熬了汤,下午我们还是要去阿迪那儿。”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简言碎碎念的关心,我竟在冷漠的神情里找到了一丝温柔。
等她说完,我握住她的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简言微微皱眉,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探究,“没有,你怎么那么问?”
我本来也无意隐瞒,将在门口听他们说话的事儿和盘托出。
简言并没有生气,“他是我的医生,很唠叨。没什么事儿都要说成大事儿。你不要乱想。”
她顿了顿,眼睛里又是那种我看不懂的忧伤,“对了,至于艾伦,你下个星期就会看到他。简然,是时候离开了。”
我朝她点了点头,坚决地重复了一遍,“我们一起走。”
简言没有回我的话,反而托腮问我,“我们很像吧?”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脸很像。”
简言打量了我一会儿,轻轻浅浅地笑,“简直是一模一样。唯一有一点不同,你知道是哪儿吗?”
没等我说话简言脱下了上衣,我清晰地能看见她胸口处一个很大的胎记,就像一朵盛开的莲花。
“这是……”我捂住嘴巴,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她将白皙的手指放在这朵莲花的中间,“并不是天生的,只是一种特殊颜料而已。当初艾伦给我弄的,我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