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与顾家定亲一事你已知晓,也就该明白为何阿母这样说。”傅夫人脸上仅存的一点笑容也收了起来,“况且因为那玉瓶的事情,外头多猜疑你跟定北王之间暗通款曲,你是傅家女郎,凡事都要为傅家着想,你父兄支应门庭,族人在外奔波,一举一动备受瞩目,岂能因你让傅家蒙羞。”
“阿母!”傅兰韵脸色煞白,“女儿怎么会让傅家蒙羞?”
“定北王为何退亲?傅家心知肚明,但是你若不知收敛,玉瓶一事已经被人怀疑,若是傅家不作出姿态,只怕不用几日整个惠康城都会心知肚明,届时,你这个让傅家引以为傲的女儿让傅家有了污点,为了傅家的名声,你以为傅家的族老还会容你活着?”
傅兰韵的脸色白中透着青色,看着母亲半响才说道:“当初女儿与贺润笙私下相见家里也是同意的,若不是父亲看中贺润笙手中的兵权,又怎么授意女儿靠近他?”
傅夫人听到女儿这话,抬眸凝视着她,“你是在怪你父亲?”
傅兰韵捏着帕子的手一紧,抿抿唇才道:“女儿不敢。”
“你素来聪慧,不用我多言也知道眼下这种情况该怎么做。你与贺润笙的婚事不急在一时,现在不成,未必以后不成。但是若是你不知道收敛,这婚事就必然不能成。”
傅夫人说完就起身径直走了,华丽的衣摆在地上映照着金色的光芒,那点刺目的光芒让傅兰韵的脸色更加的难堪。
实在是没忍住,拂袖将案几上的物件扫落在地,眼尾发红,目带怒意。
好,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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