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女郎打马离开,他也没能吐出一个字。
真是太笨了。
“狄哥,女郎跟你说了什么?”仰保等女郎走远了这才敢凑上来询问一二,眼中带着艳羡,那可是女郎啊。
这诡异的称呼,让拓跋狄的嘴角抽了抽,他不许他们称他少主,他们也不肯叫他的名字,于是仰保自作主张叫他狄哥,所有人都跟着叫起来。
拓跋狄看着仰保,“话怎么这么多,今天开了多少地了?”
仰保:……
知道狄哥不会说,仰保也不敢再问忙灰溜溜的回去举起锄头。
拓跋狄也拿起自己的锄头,用力刨向有些硬的土地,原本漆黑的前路,因为女郎这话,似乎也露出几分光明来。
他一定好好学,绝对不会辜负女郎的期望,等他识了字,就能为女郎做更多的事情了。
顾清仪却不知道拓跋狄心中所想,等她纵马回了坞堡,眠春等人一颗心这才落下来,战夏举着一封信笑着说道:“女郎,惠康来信。”
顾清仪眼睛一亮,伸手接过来,信封上圆润厚重的字体,是她阿父亲笔没错了。
进了厅堂坐下,靠着凭几拆信,看了几行,顾清仪的眉峰就微微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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