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医师给霍母倒了一小杯藿香正气水。
深褐色的液体只在杯底稍稍淌了一小层,就连杯底的凸起都没有遮挡住。
这倒不是年轻医师小气,而是藿香正气水的饮用量一次这么多就足够了。
这可是悬壶司的医师主任们研究了好久才完成的配方,除了药材,其中的最关键的药引是烈酒,所以价格并不便宜。
但辽宁的制药工坊却一直都在生产着,听内幕消息说,这是君上为了君临汉地南方所做的准备之一。
“老妇谢过先生了。”
霍母客气的接过,闻着那股刺激性极强的味道,心中翻涌的感觉瞬间缓和了不少。
随后一仰脖子,将这一小杯藿香正气水给咽了下去。
“嘶”
冲。
辣。
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刺激。
一瞬间,霍母胸中就像是提起了一股气,之前的不适感十退其九。
“神药啊。”
恢复过来的霍母望着空空如也得酒杯愣神道。
而霍去病见母亲回转了过来,心里也是轻松了许多。
拱手,他朝着年轻医师道谢。
“还未请教阁下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