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必有失,钱成怜悯地看着赵白鹤。
忽然觉得人生嘛,吃点苦头,经历些波折,也并不都是完完全全的坏事。
“我不诈她,又怎么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呢?”
“那她到底是不是?”
“自然是的。”
“我靠,你就不怕她直接翻脸。那可是归藏局的‘收纳盒’啊,鬼知道里面收纳着的是什么。”
“怕,我当然怕死了。我都怕的差点忍不住要一刀砍掉她的脑袋,你说我怕不怕。”
“那你还真是害怕极了。”
赵白鹤嘴角抽了抽,原来你就是这么害怕的呀,“不过说来也奇怪,她既然知道了我们是归藏局派来抓她的,那她怎么不动手?”
“我们不是归藏局的。”
钱成吸着豆浆慢条斯理地说到。
赵白鹤白了一眼钱成,“我当然知道,关键是她又不知道。”
“她也知道。”
“她怎么......”
“她昨天看戏从头看到尾,她能不知道嘛。”
“那你......”
“停,打住,我喝完了。”
钱成放下碗,去付了钱,转身便走出了早点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