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侠客行的小伙刚掏出自己的家伙事,就见平地卷起了一阵狂风。
只见褚临渊反手一把就拔出了插在孤影戏台中央的那杆方天画戟,鎏金的画杆上雕龙绘凤,方天四角之刃寒光弥漫,接近三米长,九十多斤重的画戟被褚临渊单手舞了起来,啸声大作,杀气蒸腾。
朦胧的戟影之中,人影肆意的扭曲伸展,变换着各种姿态,像是在热身,又像是在起舞,有着一种独特的美感蕴藏其中。
这是高手中的高手。
小伙念头刚起,下一秒极动变化为极静,褚临渊停的是生硬之极。唯有戟锋在惯性的作用下震颤嗡鸣,好似一只嗜血的蝉,在疯狂的催促着什么。
听的小伙一阵头皮发麻。
“准备好了吗?”
“等...等一下!”
“准备好了。”
原来是自问自答。
在小伙惊骇欲绝中,一戟横空带着三十多年的功力向他挑来,挡不住!
这怎么挡?
怕不是在娘胎里就开始玩戟把了。
小伙像一只被鹰妈妈狠心推下悬崖的雏一样,在半空之中扑腾着双臂,然后啪叽一声糊在了众人让出来的一片空地上,当场社死。
不过好在是脸着地,这会也不急着爬起来丢人。小伙头也不抬,就那么躺在地上,像是死了一般。
败的太快,他连名字都没来得及报出来。不过幸亏是没报,好啊。
就是可惜了那五百的登台费,早知如此,我直接趴地上装死不就完事了吗?何必还要交五百,上台丢人现眼,再飞下来,然后再趴地上装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