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多大了?”
“我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孩子?”
“哦,准备什么时候结?”
“等找到女朋友再说吧。”
“你多大了?”
蒋老头停住了脚步,有些震惊地看着早上没刮胡茬显得有些异常沧桑的褚临渊。
“三十有四。”
褚临渊摸了摸胡茬,报出了一个没有超出蒋老头意料之外的年纪。
蒋老头又走了起来,沉思了良久。
“三十四了呀!啧,我认识一个朋友。”
“哦!您那位朋友今年也三十四吗?没想到您老人家还喜欢忘年交。”
褚临渊提起了兴趣。
“那倒不是,他是个老中医。嗯...对男性隐疾这一块的治疗,非常的专业。”
褚临渊跳开了几步,怕伤着老人家他赔不起。一杆大戟舞的是平地起了一阵最炫民族风,杀气腾腾。
一戟舞罢,又脸不红,气不喘,面无表情地跳了回来,继续散步。
“我说老爷子,咱不会聊天可以不聊!就这么沉默地走在清晨的刀兵峡,也未必就不是一种享受。您觉着呢?”
蒋老头背着手,将空无一鸟的鸟笼提溜在了身后。看着褚临渊,也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那目光中,多多少少带上了一点怜悯,让褚临渊倍感煎熬,又忍不住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