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他先摆手,说这可不行,随后脸上堆满了疑惑。
王半城同样微慌乱,说:“搬!收了鬼,就搬家。”
“可……陈先生,师兄所说也有一点点道理,那徐道长品性不要了吗?”
我顿了两秒,回答:“理论上说,道士更循规蹈矩,可先生都有走入邪路之人,道士难免,此人面相半凶半吉,睚眦必报,又权贵加身。”
“况且,我看出来他的相格,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儿子,会死?”
王半城小心谨慎的问。
我沉默无言了。
坏伦下愚,并非什么凶险灾祸。
只是,那徐道长瞧见了,恐怕其心所受之煎熬,和自己死了一次无虞……
就是不知道,他家有什么女眷。
“其余东西呢?”
我没有回答王半城,拉开了话题。
“在这边儿……”
王一鸣指了指棺材斜后方。
我两步走过去,果然瞧见一个打开的整理箱,放着椿枝、机根木、生铁、桃仁、青石、面鸡、焦谷豆……一应物品。
“开棺。”
我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