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障你的安全,请务必跟我去一趟五条家,记成我名下的弟弟哦。”啊哈,有两个厉害的弟弟他就不用当家主了。
“肖子孙总不至于打自己祖……额?”
五条莲的笑容陡然失去,他惊骇地发现掌心处的无限开始一点点变薄,而孩子的手慢慢地、慢慢地贴上来,实打实地拍上了他的掌心!
五条莲:……
等等,发生了什么事?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缘一松开手,平静地仰望五条莲:“无限……就这吗?”
就这吗就这吗?
五条莲:……
流,哥哥突然发现你是天下第一可爱的人!
……
缘一的天赋惊到了五条莲。
但他并未因此产生嫉妒之心,反而极慎重地告诫缘一:“在你还没成年之前,要千万跟在你兄长身边。或许能护住你『性』命的强者,也只有他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五条莲清楚得很。
妖怪可不兴人类的伦理德,要是知晓半妖的天赋极高,只会引来更多的妖物想吞噬他。
缘一颔首:“嗯。”
在他被里梅带走之后,是兄长不远万里跑来救他。他会永远珍藏这份恩情,就像珍藏前世的笛子一样。
岩胜兄长做他的短笛,诗常用的衣衫一角,他至死都带着……
“也知道兄长过得怎么样了?”
“我也想知道流过得怎么样了。”
缘一仰头:“天快黑了,我们休息吧。五条君今晚想吃什么?”
五条莲:“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兄长,至于吃的……那就鱼汤、烤鳗鱼、锄锅炖菜和野果吧?够吗,似乎简陋了点,要再加一些野物?”
缘一『摸』『摸』肚子:“嗯!”
是夜,结界之外。
五条流托腮蹲在树下,身边放着一堆野果。烤焦的兔子惨死在火堆里,小心伺候的鱼半生熟,而白犬大妖坐在距离他很远很远的另一棵树下,闭目养神。
好羡慕妖怪啊,用进食。
五条流啃了个野果,百无聊赖地盯着结界。
他今天就做了两件事,一是盯着结界等人,二是看大妖自打脸。
就在早晨,大妖注视着久久开的结界,握着刀说:“为这种事驻留,真是无聊。”于是化作一光离开。
到了正午,大妖忽而又落在结界外,一言发。
状,他多嘴了一句:“您不是离开了吗?”
大妖斜了他一眼,寒气溢:“呵,然半妖就是半妖,是还没逃出封印吗?我真是高看你了,犬夜叉。”
“只能等着别人的施舍营救,真是可悲的东西。”语气冰冷,再度离开。
五条流:……
逢魔时刻,大妖雷打动地出现,而他已经懒得再向他搭话。
作为一个透过表象看本质的六眼,五条流明白,这只大妖除了在等半妖,还早把每个死神的脸都记清楚了,就等着结界一开去算账。
而结界,距离开启不远了。
大妖在树下歇了,他也在树下歇了。两棵树虽然相隔很远,但一人一妖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冷漠。
两天了……
整整两天了,愚蠢的死神居然还没做完事情?
五条流『摸』『摸』肚子:“下作的死神。”
遥远处,杀生丸思及烧了他尾巴的炎牙,脸『色』冰冷:下作的死神。
……
第三日,缘一与五条莲抵达了结界的边缘。
“很快要说再了,五条兄长。”缘一,“这三天谢谢你的照顾。”
五条莲笑嘻嘻:“你消失了这么久,你的兄长一定很着急。尤其是在看到你手里抱着狱门疆,八成能猜到你早出了封印。”
“可出了封印却没立刻赶到他身边,害他白担心一场,是会惹他生气的。”
缘一点头:“嗯,我得认真歉。”
“,每个兄长想听的都不是道歉。”五条莲笑,“每次流惹我生气,只要他好好喊一声哥哥,我肯定会生气了。”
缘一:哥哥?
一直以来,他从未用“哥哥”称呼过兄长,也未曾如此称呼过岩胜。他所用的从来是敬词,比如兄长、兄长大人。
他希望兄长能明白,哪怕他再有天赋,他依然是他的兄长。
但,哥哥?
五条莲:“来,跟我一起念——欧尼酱!”
“欧尼酱——”
“要拉长声音,这样你的兄长再生气,也会很快消气了。”
“就·这·哦!”五条莲虾仁猪心,“就·这·哦!你一定能办到的对吧?”
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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