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家伙划着弧线奔着另一个骑兵飞了过去,马上的见同伴飞过来二话不说抬手一刀只见这飞人哥们儿当时分为两段,程鸿傻了,这……杀人了……看样他们这不是演戏,这是暴徒啊,在听他们喊的话,这不会是什么独立的吧?
程鸿看对方转身又扑回来使劲往下一跺一催马扑通,马直接来了个马失前蹄大刀片子贴着头盔划过,程鸿明白一件事,他力气大的不是一点两点啊,当骑兵再次兜身回返的时候他明白了,这次不拼命肯定死定了,镗还在远处,马头刚反应过来正在往身边跑,对方刀已经架在肋下,狰狞的冲来,程鸿做了一个最疯狂的决定,只见程鸿伏腰扎马两手虚张看刀飞过来单脚为轴猛的一偏顺手抄起马的左腿一较劲顺势一扯:“嗨!”
只听“喀嚓”一声然后马一声哀鸣骑兵带马变成滚地葫芦,这时马头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二碗大的马蹄“咔嚓”一下踩中了骑兵的胸口,只见骑兵一口血喷出带着内脏的碎片眼睛一突,出气多进气少,眼见是活不了了,程鸿已经热血沸腾了,和死神擦肩而过在未死以后他陷入了一个极度疯狂的状态。
只见他飞身上马单手拔起凤翅镏金镗舞了一个半圆端镗向狄将杀去,狄将一见俩小弟死了程鸿又冲来挥刀喊叫着向程鸿冲来两下相冲本来不远的距离闪电般的撞在了一起,第一个小弟干脆都没用程鸿出手直接被马头连人带马撞飞出去,程鸿直奔狄将,一镗连人带兵器拍飞出去,然后旁边“铛铛”两声之后就是令人牙酸的铁片摩擦声,一把刀顺着程鸿头盔下的护扇擦过如果没有护扇披肩大好的一颗头颅早不知滚出多远了。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程鸿,只见他镗刺,翅挂,砸、拍、格、啄,镗杆扫镗尾杵,除了第一个拍飞的狄将是活口以外二十几个变成了一地残尸……,这时他催马向狄将慢慢的走去,滴血的镗疯狂的红眼踏着死亡的步伐,走到狄将跟前拿镗指着狄将的脑袋,这时狄将说出了一句让他大脑当机的话:“你不能杀我,我是唐皇李世民的结义兄弟,我是草原可汗,我是阿史那-咄苾,我是颉利可汗,你不能杀我……!”
程鸿……,一下跳到地上把凤翅镏金镗往得胜勾上一挂,满地找看见一个马鞭拿起来没头没脑的就往他身上抽一边抽一边骂:“你拿我当傻子啊,你逗我玩啊?还吉利,我让你吉利,死了这些人你还吉利了!还独臂,你两只胳膊好好的独哪门子臂?说~你是不是狄将?”
“哎呦!哎呦!这位小将军我真是咄苾啊!”程鸿扬起马鞭:“还躲避,我让你躲避,让你躲避,你是不是敌将?”“哎呦,小将军我是敌将,我也真是咄苾啊!唐皇的结拜兄弟定白马盟约的咄苾啊!”程鸿刚扬起马鞭忽然看了看四周想到了一种可能,于是他飞快的跑到死尸旁边迅速翻找,古朴的草原弯刀均匀的煅纹,身上衣服没有机器加工的痕迹,没有现代工艺产品,马没有挂掌更别提和马头一样的踏铁,强光,昏迷,力气变大,都市变草原,秋末变初春,骑兵杀人,吉利?颉利!唐皇!!他忽然想到了一种最离奇的可能难道这是唐朝?
“哎呀!”一声惨叫惊醒了程鸿,只见远处一把弯刀掉在地上颉利的一只胳膊正在马头的嘴里。喝!老奸巨猾呀!还想拿刀反击啊?
我拿着马鞭气冲冲的走了过去又是一顿鞭子最后拆了条马缰绳把他捆了双手拿着鞭子坐在马尸上问他:“现在我问你答,说错了鞭子伺候,我问你,现在哪一年?谁当政?你是怎么回事?要去哪里?”“现在是贞观四年,当政的是原先的秦王李世民,我乃颉利可汗和大唐兵部尚书李靖交锋战败又被并州都督李绩合兵所击,败走途中又被任城王李道宗、幽州都督卫孝节、营州都督薛万淑伏击,昨夜又被李靖夜里袭了营帐,一阵冲杀出来逃了一夜一天又碰到小将军……”
说着说着颉利不觉得悲从心头起,想我堂堂草原共主当年何等的威风,在这两年先是天灾,白魔鬼夺取了赖以生存的牛羊马匹,又是兵祸,三个月里从草原共主变成了阶下囚……降了也好降了也好,这一日三惊的日子我是过够了,不觉得整个人都没了脊梁一般眼泪如决堤江水汹涌而下,我招谁了?人打也就算了马都咬我!当这个酷似狄将的颉利说出贞观四年的时候程鸿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脑海一直回荡着四个字:贞观四年!真t是唐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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