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左散漫地坐靠在沙发背，修长的腿伸直交叠翘起，骨节分明的手有意无意地转弄着黑色手机，一身阴沉气息却压得人不敢用力喘气。

旁边站着的MoCo总经理左右为难般焦灼，面对幕后老板亲弟弟的指令，不敢拒绝，但这个又不敢答应。

他硬着头皮说道：“那个小秦公子，我们是合法经营的，没有皮肉生意的，他们只是简单地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跳跳舞，这些都是……”

李淮左打开手机屏幕，往他怀里一丢，冷声道：“这看起来还是学生，你跟我说合法经营？”

总经理慌忙接住手机，仔细查看，照片上确实有一个是学生，他记得好像是申大的，叫时杰，MoCo出圈的小奶狗，照片里他跟旁边看起来比较拘谨的女顾客聊得很开心，还贴心地给女顾客端了一杯热牛奶。

总经理解释道：“可是大学生已经成年了啊......”

李淮左丧失耐心，“我不想再废话！再给我看到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这破会所就给我关了。”

“这......”

总经理汗流浃背。

秦晔推门进来，“干嘛？砸招牌砸到我头上了？”

“二公子，您来了.……”

总经理像是看到救星，看到秦晔挥挥手，他连忙逃离包厢，这种做重大决策的事就让子弹飞一会吧。

秦晔啧得一声，“行了，申城又不是我这一家会所，你有本事让申城的会所都关了？”

李淮左眼神冷瞥过来。

秦晔说完仔细一想，摸不准他这性子混起来还真有可能。

“那你有本事让全国的会所都关了？”

“而且会所关了，还有酒店，还有线上服务呢，你砸得过来吗？”

李淮左耐心所剩不多，面对亲哥也一样，“不关是吧？我每天晚上让人过来扫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