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掐住田中凉子脖子的那只手不停的用力,收缩,回勾,就在田中凉子窒息感席卷全身,没有半分反抗之力时,南卿松了手。
田中凉子气愤不已,喉咙处传来的痛感还昭示着她曾遭遇了些什么。
“我手中可是有能救人的药,你们就是这样招待贵宾吗?”
“什么药,我连影儿都没见着,它有没有用还未可知呢!再者说了,打你怎么了?你到了别人家的地盘耀武扬威的。打你不应该吗?”
田中凉子咬牙,今日算她倒霉,来日走着瞧。等时机成熟之际,定将他们全杀光。
可眼下确实不行,如今长沙还没到乱的时候,有佛爷坐镇,有兵有权有钱,还压得住,日本人也只能咽下这个暗亏。
“我们走。”
“走什么走!不是说要试药吗?”
南卿说的戏谑,宛若地狱而来的幽冥恶鬼。清脆的声音中,夹杂的都是索命的音调。
“你们没有诚心合作的态度,这药我们不给你们用了。”
“错!决定权不在你手上。”
这是忘了刚刚的疼啊!
南卿一步步靠近,就在她直逼田中凉子面门时改了个方向,走到了那个西医面前。
有意思,来的居然不是裘德考了。
她虽然还没见过裘德考,但认定眼前这个怂包绝不是。
裘德考此人狡诈阴险,即便是面对困境,也有非常强的洗脑技术。而且他这个人动不动就要合作,眼下自己面前的这一个吓得跌坐在地上,甚至连说话都忘了。
就一定不是裘德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