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和沈澜打起来了。
沈澜琥珀色眸戾气弥漫,仰起一拳就狠狠打在祁钺受伤的肩膀。
祁钺神色未变,死死禁锢住沈澜中弹的胳膊,用力一折。
二人越打越狠,招招致命,距离瞳榆也越来越远。
她吃着蛋糕,咕哝了句:“男人,好斗。”
另一边,沈澜和祁钺齐齐靠在喷泉旁,享受冰水的灌溉。
沈澜道:“她早晚都得学。”
祁钺冷声:“几个大男人保护不了一个她?”
沈澜耸耸肩,“沈夜若知道她活着,可是会真动杀心的。”
到时候,就不只是他们这种开玩笑的杀。
而是整个沈族出动,彻底抹除。
碎发遮住了祁钺阴鸷的眉眼,他道:“不劳你操心。”
只要碰上枪,她的心智定会发生不可逆的变化。
对于杀戮血腥更是……
深知这件事的祁钺,只想保留最后一片净土。
这是他拼命也要呵护住的人。
可很快,祁钺就发现他错了。
像瞳榆这种没心没肺,死皮赖脸,臭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