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有起床气,很大的起床气。
沈澜犯贱扰他睡觉,他能直接拿枪崩过去。
眼下对于祁钺也不例外,尤其这人他格外看不顺眼。
男人嘛,一言不合就是干。
叮叮当当团吧团吧蹲地上,一人一个钢蹦抛起来。
叮叮自信呼呼:“这把稳了,咱弋哥赢。”
当当丧气满满:“这把悬了,咱弋哥危。”
叮叮生气:“无理取闹!说了弋哥稳稳稳稳稳!”
当当更气:“不可理喻!说了弋哥危危危危危!”
与此同时,祁钺和沈弋疯狂缠斗,在深黑的夜空中快如残影。
倏然间,祁钺手掌抵住沈弋的脖颈。
月光下,他身姿如玉,格外优雅矜贵,“弋神,久仰。”
沈弋困倦打了打哈欠,目光朦胧中,像是一只高傲的波斯猫。
“祁家大少,久仰。”
几乎是他话落的瞬间,一把银枪瞬间抵在了祁钺后脑。
清漠冷淡的眸和慵懒困倦地眸对上。
强者碰撞,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自周围弥漫。
沈弋无趣,将枪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