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东西南北,嘻嘻哈哈,叮叮当当,格外安静,各组一坐,垂头不语。
因为确认是轻微的中毒后,医生给所有人都打了屁股针。
那可是屁股针啊!
被兄弟们们亲眼看着打的屁股针!!
哦,角落里还有个哭唧唧缠着医生负责的石匠,说什么打了屁股针他不干净了。
瞳榆嘻嘻哈哈下楼,小脸一昂:“吃饭饭有伞伞,躺板板,打针针,排排坐。”
这欠嘻嘻的样,众人默默将视线投给沈澜。
沈澜好生无辜:“我可没教她。”
瞳榆今天又在被沈弋训练,不是学枪,而是练臂力。
哑铃被她费力举着,动作慢到没眼看。
沈弋戴着口罩,薄唇轻启,字字珠玑:“你是乌龟吗?照这个臂力速度,枪没拿出来你脑袋就开瓢了!”
“哦。”
瞳榆无话可说,努力努力再努力。
沈弋眯眼,盯着她颤抖地腿,再次道:“下盘要稳,腰身要直,你是八十岁癫痫老太太?”
瞳榆牙都要咬碎了。
md她才第一天碰哑铃,从早到下午都吃饭。
就在她快晕倒的时候,沈弋终于喊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