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明白了,瞳榆是想见沈夜,压根不稀罕这堆老骨头。
他咬她唇瓣,语气酸溜溜:“瞳宝怎么老想他,那不是个好东西。”
瞳榆摸了摸他狗头,眼底掠过黑暗:“就算不是好东西,也要见。”
不管幼年如何,不管什么过往。
他派人伤了祁钺瞳也,就该付出代价。
祁钺和瞳榆两人手牵着手出门,早上的事丝毫没有影响。
谁能想到,这俩人之间,竟然是瞳榆囚禁祁钺。
刚出门祁钺就被一股力推开,瞳榆被迫拉走。
“哎哎——”
沈澜沈弋将瞳榆拽进了间客房。
瞳榆翻翻眼,“有事?”
沈澜低脑袋,嘴唇动了动,“对不起,不该瞒着你。”
沈弋拉住瞳榆的手,声线很弱:“对不起。”
瞳榆:“哦。”
然后手就被拉着晃了下。
沈弋微低下头,将软塌塌的头顶对着她,声音很哑:“薅我吧。”
若是仔细看,便能看到些假发,是瞳榆上次薅的痕迹。
瞳榆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漂亮的桃花眼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