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第一天的培训后，何成有些惊喜的发现，工人们都特别主动的找到何成，并且提出了很多有意义的问题。

何成能够真实的感受到他们渴望学到更多的东西，渴望能够有更全面，更细致的思维改变。

所以接下去的一段时间，何成干脆就留在了工厂，每天直接面对工人们，去答疑解惑，去陪他们成长。

不知不觉间，何成发现自己有点爱上了这种传道受业解惑的感觉。

“何总，你说古代圣人传道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啊？”11月底的一个晚上，当何成结束了一天的答疑解惑准备回酒店的时候，乔欣露突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古代圣人？”何成不禁愣了一下。

作为一名曾经的历史研究者，自然少不了对圣人的研究。

古人的至高追求其实就三个，或是称帝，或是求圣，或是成仙。

而在这三种追求中，求圣是最为复杂的。

毕竟古人成仙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长生不死，至于称帝嘛，谁都想当皇帝，但谁都不想当一个好皇帝。

而圣人的主要行为，一是内修，二是外传。

内求这件事情，何成知道自己肯定做不到。

因为何成更愿意当一个俗人，哪怕成就辉煌的事业，也不影响自己是个俗人。

至于外传，何成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算不算，反正自己很开心。

尤其是看到工人们由内而外的明显成长，那种成就感能让何成愉悦很久很久。

不自觉间，何成有感而发道，“人很难一辈子当圣人，但人这辈子都当过是圣人。”

“何总！”话音刚落，赵晓红突然小跑着来到了何成的面前，手里拿着一张纸。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