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承猛然松开手,不符场合地尴尬一笑“刚刚你好像让什么东西附体了,我怕...”
还不等他接着编完,时笙头一歪再次昏过去。
宋清承松了口气,伸手探了探她的头,还是很热。
她越来越好奇这个女孩在司理堂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身份。
“算了,我与那位有约,还是等这件事过去再解决我们的事。”
等这件事过去,他们也许会成为朋友,在顶峰合作。
也许刀剑相向,你死我活。
时笙一夜都在梦魇中度过。
梦中一会是她跪在执法堂门外,却始终见不到那个人。
一会是沈魅遇到危险时她只能无能为力的嘶吼。
一会又是她逝去的父母,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告诉她好好活下去。
突然她来到了海滩,对面是大海,黑色的大海的。
上次那个男人并没有出现在她的梦中,她一个人孤独的行走在沙滩上,很冷。
突然!有无数只手从海面伸出来,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拽入海底。
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微微睁眼,天上的太阳已经在头顶了,她身上盖着宋清承的外套,而身体正靠着什么东西,腰被紧紧锢住。
她明白梦中的窒息感哪来的了,不是!宋清承这个傻呗把她当什么了?人民币吗?不勒那么紧她会跑吗?
她身体微微动了动,宋清承也跟着迷迷糊糊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