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人人都想接近喻老师,想同她说两句话,最好攀个交情,食堂那个给谁打菜都抖三抖的大妈甚至把她一年前买了一个牛肉包子,一个梅干菜包子的事都拿出来大说特说,翻来覆去,添油加醋的嚼,好似这样就能表现出她跟喻老师关系多好。
连一个大妈都这么夸张,更别提她这个进来就成为喻老师学生,并和她朝夕相处的大一人了,从发布会到如今,快半个月,古云每天都能受到大三,大四,乃至研究生学长学姐们的瞩目,只要她出现,不管是食堂,图书馆,还是教室,都有人或小心翼翼,或明目张胆的的来套话,要么关心她同喻助教的关系,要么打探喻老师会不会自己独立掌控一个实验室,大胆的直接问,喻老师需不需要招助手,没胆的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想问又不敢。
除了校内热时外,还有不少莫名其妙的代表,公司跑到她面前来打听喻老师的专利出售情况,古云这辈子从出生到现在,受到的关注都没这半个月来得多。
“图书馆?你不都一个多月没去实验室?不是说喻老师很器重你的?”她怎么不找?是不是骗人?不想跟她说。
“器重?你小说看多了吧?她个大一的,有什么值得喻音器重?”丁婉满脸不屑。
古云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好处她得了,一点酸言酸语值什么?从喻音的身份暴露,嫉妒她的人能从□□排到河北,再多三个,就跟蚊子咬似的,无感。
“哎,古云,你走啥,站住,你心虚了,是不是?”丁婉满脸得瑟,堵住古云。
古云整了整手里的笔记,无语:“心虚?你算哪个牌面的人?值得我解释?我爱去哪去哪,管得着吗?”古云一把推开她,丁婉被骂得一愣,等明白她意思后,登时火冒三丈。
这个古云,以为攀上喻音,就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什么东西,刚来时明明只会“嗯嗯”“是是”“差不多!”,声音比苍蝇都小,如今不仅张口嫌弃,闭口反驳,还会溜人了,真是变化大啊!
丁婉咬牙切齿:“本来喻老师也该是我助教,如果没你在中间参合。”就算开始是她的错,但后来她不是也想当喻音的马前卒吗?谁知她居然拒绝?之前光顾着生气,如今一想,肯定是古云的错!
古云气笑了,别人她不清楚,但跟随喻老师忙里忙外一年,她也算粗粗了解老师性格,在她眼中,一是一,二是二,做出选择,她就绝不后悔,也不让别人后悔!
“让开!”她是有多闲,才会陪丁婉在这胡搅蛮缠,浪费时间!
丁婉不备给她推倒,踉跄好几步才站稳:“古云,你今天不给我个回答,以后休想安稳。”
“你死了这条心,就算黄河清澈,长江倒灌,喻老师都不可能再当你的导师。”丢下这句话,古云气冲冲的走了。
不可能?怎么就不可能了?她也没对喻音做啥?不过背后说了两句闲话而已?至于记个一年半载的吗?
丁婉满脸恐惧害怕,怎么办?她答应齐彦,一定会进喻音实验室,失败,齐彦肯定甩了她,到半个月前,喻音出镜,她才肯定,这人看上自己就是因为自己能近距离接触喻音,可如今,丁婉看着古云远去的背影,咬了咬牙,转身往校外跑了。
“喻音,万众瞩目的感觉咋样?”办公室,姚钟笑对消失将近一个月的喻音。
喻音神色沉静:“不太习惯,但已经做好了准备。”答应出面,就得接受后果。
姚钟闻言点头,对她的态度很是认可:“那你以后还当我的助教?”
“不了,上面答应我,在青木重建一个大型实验室,由我来带,以后我就专心搞研究了。”这是她力争而来的,本来大领导的意思是让她进国科院,可喻音一不喜欢那种环境。
二来,国科院已经形成它自己的一套工作管理体系,她去打破,势必会遇阻力,还不如她重建一个完全按她想法来走的实验室,且青木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大学,这里有源源不断的人才流入,十年过后,说不定她能将青木打造世界级科研基地,基于这个巨大的前景规划,上面同意在青木附近划地重建,如今已经开始动工了。
她这么一说,姚钟突然想起前天在校长室看到的一份青木实验室规划书:“那个就是为你建的?”
“差不多,但主要是为了未来科研的发展。”现下国内虽然大力提倡,推动科学发展,但还是进展缓慢,但喻音的横空出世,让上面看到了希望,如果将她打造成领头羊,说不定会有改变,否则,她嘴一张,就想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挪出一块地,不是异想天开吗?
“一代新人换旧人,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姚钟拍了拍喻音肩膀:“好好干,国家不会辜负你的。”
喻音笑了笑,如果不是亲身感受夏国的强大与幸福,她是不会这么快下决定的。
“对了,你的身份既然公布,那啥学历是不是得涨涨?”这老顽童,到现在还不忘她本科毕业,不过,想起业内的学术鄙视链,喻音还是答应了他。
姚钟登时喜得牙不见齿:“好,好,你就当我手下的研究生吧,也让我过过名人老师的瘾,上课看你自己情况,但课题论文还是得发的。”
这个自然,两人接下来就喻音读研究生的事做了深入研究,等晚上喻音回家,还没来得及跟她奶报告,就发现她奶一脸忿忿,忍不住问她怎么回事?
李淑:“还不是江城那群祸害,说要来给我过生日,过生日,过祭日吧!”她敢说,没有喻音的举世闻名,等她死了,骨头化成灰,喻毅眼皮子都不会动下,过去四十年,她已深刻认识到他骨子里的凉薄。
“奶,说什么呢?”在夏国生活两三年,喻音也被她们的迷信深深感染,特别是在面对亲密人安全时。
李淑犹自气愤:“不行,我不能让他们来,得想办法,得想办法?”她急得团团转,喻音倒是淡定:“有什么办法?他们又没犯法,谁还能去禁锢他们自由?”即便是安全部,也不能因为他们有犯罪倾向,就把人逮捕,毕竟没有事实,伤害也没造成。
不过,没关系,她的灵魂能量捕捉球已经接近尾声,喻欢要来,正好拿她来试器。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来白白占便宜吧?”李淑又不蠢,自从喻音的研究公布,她走在小区里,套近乎的人就跟春天的韭菜一样,割完一茬长一茬,割完一茬长一茬,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喻毅这个时候过来,摆明是想冲喻音要好处,她不怕他,但怕这人为了利益撒泼打滚耍赖,将喻音的脸都丢个干净,如今喻音可不是一般人,哪能被他污蔑。
“来就来呗,我又不傻,任他哄骗。”只看原身一条命,她就一分钱不会给,除非养老。
“你这孩子,还不懂事!”如果光靠嘴,就能将人赶走,那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不平事了。
“说来也奇怪,上次明明把你爸胆子给吓破了,他怎么还敢来?”当然是有人撺掇了,想起安全部发给她的消息,喻音抿了抿唇。
“管他呢,奶,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
“我要读研了。”
“哎呀,好事,那是好事啊!”
江城,喻毅打完电话,就浑身不自在,在屋子里转了十来圈后,还是忍不住看向稳稳当当坐沙发上的喻欢:“真行得通?我不会被人从帝都打回来吧?”
“做都做了,后悔也没用。”看来他最近对喻欢骂得少了,喻毅一脚踹翻旁边椅子,“不是你,我也不会打这个电话,喻音生气,只能怪你。”
怪我?说得喻音对你好像有感情似的,喻欢垂眸:“是,都是我的错,爸,放心,只要喻音生气,我保准跟她解释,揽责。”至于喻音相不相信,那就是她的事了。
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喻毅哼哼唧唧两声,没深究,当务之急是让喻音认下他这个亲爸,还用得上喻欢男朋友罗霆。
“那赶紧准备,离你奶生日不到半个月了,晚了还拜什么寿。”
“知道。”
“这就是那幅画?”喻音站在许卿的画室前,目露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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