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居然不会,你平日里是怎么洗的?”白宁徽转头奇怪的问道。
听到这话和曼曼就安心了,看来她平常洗澡应该是没人在偷看吧。
和曼曼给他大致演示了一遍,先把头泡水里让头发全湿,再抹了洗头专用的皂油搓搓搓,最后把头发搁木桶外面,拿瓢舀水冲干净。
白宁徽听到把头泡水里就已经黑了脸。
“其他的步骤还成,但第一步错得离谱,用水瓢将本王的头发浇湿,其余的皆按你平日的来。”
和曼曼想明白了,白宁徽不会水,应该是不敢泡头,她也随他。
她小心翼翼地把白宁徽的头发浇湿,尽量不打湿他的脸,也不打湿自己的衣服,这真是不容易,好在没人赶时间。
给他洗头倒是不敢乱搓乱揉,和曼曼把自己的袖子卷起,想象着自己是个洗头小妹,凭借着去理发店洗头的记忆,轻轻地给白宁徽挠着头发,按着不知是否准确的穴位,反正自己手劲不重,按错了应该也不会把人按死吧。
“不打算解释?”白宁徽仰着头,看着和曼曼专注地为他洗着头。
“什么?”这话有些突如其来,和曼曼抬眸回看了白宁徽一眼,没反应过来白宁徽说的是什么。
“怎么可能?”
他还真是惜字如金,怎么可能?刚刚自己说漏的那句话吗?
“王爷,自然是不可能,我与王爷见面寥寥数次,更没有单独处于一室,哪来的机会把王爷压在身下。”
他就知道,只要给这丫头时间,有什么事她解释不出。
刚刚那么好的机会,被那个乱闯的宫女给毁了,下回他一定要把门给锁好。
不对,他的寝宫居然未请示就敢推门进来。
“长乐宫里的下人,怕是都没什么规矩吧?”白宁徽语气不善地问。
和曼曼知道白宁徽这是要算丁兰的账了,丁兰也确实没规矩了点,但却也是她带坏的。
“没规矩的是我,要不,王爷让皇上把我赶出宫?”
和曼曼手也没停,借着这个话题试探下白宁徽的口风。
“你舍得你的好兄长?”白宁徽话里的酸味,连自己都有些察觉。
“我自然是要带着他一起的。”偏偏和曼曼没想太多,只觉得白宁徽脑子笨,她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出宫。
还是别绕着这事说了,白宁徽闭上了眼睛,认真地感受着和曼曼的柔荑在他头上轻挠。
“有了点小钱,便老想着出宫,七皇子是质子,可不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能去。”
“他是质子,住皇宫也未必稳妥吧。”和曼曼对此不敢苟同。
“再说吧。”
出宫吗,她想去哪呢?
和曼曼绕来绕去,把丁兰的事给绕开了,还让白宁徽对质子住宫里的事上了点心,也算有所收获,这头没白洗。
白宁徽第一次被人伺候着洗头,没想到洗头这么件小事,也能这么舒服,和曼曼的小手按了一会儿,还特地跑去拿了梳子给他梳头皮,她自己喜欢梳头皮,想着别人应该也喜欢,何况洗头的时候头发容易打结,她想趁着现在梳顺一些,显然此刻的她,已经化身成为一位称职的服务行业人员。
白宁徽洗个头洗睡着了,等和曼曼将他的头发冲干净,把他叫醒,他才惊觉自己掉以轻心,好在这丫头老实,还是说他真的老了?
和曼曼默默拿了汗巾擦干净自己的手,想着洗完头就没她的事了吧,身子总该自己洗吧。
“帮本王擦背。”白宁徽背对着她,侧头下令了。
和曼曼一滞,这人太得寸进尺了。
但她却并没有马上反对,而是权衡了下,以白宁徽的权势,自己还是不能老是和他唱反调,何况自己还寄人篱下,吃穿都是人家给的。
故而摆出一张谄媚做作的脸,讨好着说道:
“王爷,擦背这种技术活,民女怕做起来未必能让您满意,而且刚刚我看,王爷肤白肉嫩,没有半点污垢,绝对不需要擦背的,况且我粗手粗脚的,恐会把您的皮肤给擦破了。”
“肤白肉嫩?”他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习武之人,会愿意听到别人说他肤白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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