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不寒像个老巫婆一样,在院子里对着大捅里的药,搅啊搅。
“曼曼在哪!”
白宁徽看到他,恢复了凶狠。
什么风光霁月,谦谦如玉,那都是为他的曼曼准备的。
夙不寒好笑地看着他,“这么有精神啊?那就好,曼曼说你能下床后,你就回大辛。”
白宁徽一惊,连连退后,一路退到床边,噗通躺好。
就算暂时见不到她也没关系,他必须和她待在一个地方。
所以,又老实了几天,白宁徽的伤出人意料地恢复了大好,不仅可以下床,还能简单地拍两下一痕。
这夜,一个身影抹黑而入。
“宁徽,我带你走!”
白宁徽表面看起来睡得乖巧,不想让曼曼不高兴,可他自然还想着曼曼一找他,他能马上醒过来,故而一听到声音便睁开了眼睛。
可那张脸,面无表情。
“你是谁。”他沉声问。
“我是曼曼啊。”思君不明白。
“你不是。”白宁徽重新闭眼。
他起先怀疑这女人不过是联合曼曼一起骗他,后来他便感觉出来,她对自己是曼曼的事竟深信不疑,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
“我是!”思君激动地抓着他的手,“你快跟我走,爹爹不让我们在一起,他要拆散我们!”
白宁徽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扯回自己的手,“姑娘家,要听爹爹的话。”
思君听得好不对劲,他怎么变了。
“宁徽,你难道甘愿就这么一辈子躺着吗?”
男人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甘愿极了。”
“你!你不爱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