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稚来了兴趣,“你有何罪?”
“奴婢不该帮着二少爷,设计陷害少夫人。”李嬷嬷抽了自己一巴掌,“奴婢该死!”
而今夫人缠绵病榻,二少爷闭门思过,少夫人独掌萧家大权,说一不二。她要是再跟少夫人作对,那就是自寻死路!
元稚眨眨眼,“说吧,你有什么把柄,在小叔手里?”
李嬷嬷难堪道:“其实算不得把柄,是我那不争气的女儿,爬了二少爷的床,现下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她不肯打掉孩子,也不肯嫁人,成天做着二少夫人的美梦。”
“我没办法,就去求了二少爷,可二少爷说我女儿身份低贱,不配为正妻。若我帮他从少夫人这里偷得账房钥匙,可以考虑纳我女儿为妾。我……我也是一时糊涂,求少夫人宽恕!”
元稚捶桌,萧绅这个狗东西,一点人事儿都不干!
“你为何不告诉婆母,让她为你主持公道?”
李嬷嬷老泪纵横,“夫人看重祖训,不会允许二少爷纳妾,我女儿的身份,又不能做正妻。我说了,又有何用?”
元稚没好气道:“那你跟小叔合谋就有用了?他拿到钱,反悔怎么办?”
“二少爷虽然顽劣,但说话还是算数的。而且,夫人疼爱二少爷……他若执意纳妾,夫人应该会答应。”
“你信任二少爷,还巴巴跑来找我做什么?反正过阵子他就放出来了,那时候你们接着共商大计,岂不美哉?”
李嬷嬷叩首,“奴婢绝无此意!”
元稚无奈,“那你是什么意思?怕我害你?”
李嬷嬷声若蚊蝇:“没、没有。”
没有才怪!
元稚倒没想为难她,甚至想出手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