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目光看着斜上四十五度角道:“谁知道那只傻鸟是不是被刘董的枪声震下来的,或者是想掉下装死,结果不幸被咱们的猎犬咬了个正着!”
“哼!你侮辱我的枪法!”夕儿佯装生气,掉转身,要走。
她作出小女孩般的神态,虽然只佯装,但也十分可爱。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舔着脸皮笑道:“别、别生气,其实那只小鸟是在故意跌下来的过程中被你一子弹击中了——你想啊!你能打中急遽下坠的目标,那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啊!”
夕儿蓦地转过身来,撅嘴说:“看在你会说话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接着她扬脸看着我说,“你这么会说话,一定骗了很多女孩子吧?”
我一愣,旋即讪笑道:“这是什么逻辑?会说话就一定要去骗女孩子?会说话可以去做很多别的有意义的事情啊!”
“女人的第六感逻辑!”她说。
“那就是没有逻辑!”我笑道。
“你欺负女性!”她哼声说。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道:“你这又是什么逻辑啊?天啊!”
她咯咯咯地笑了。
“这是因果逻辑,”她笑看着我说,“还有,顾先生,你打算准备什么时候放开我的手?”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紧握着她的小手呢,我灰溜溜地缩回手,傻呵呵地笑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她笑着瞟我一眼说:“反正,即使你抓了我的手,你也会认为我占了你的便宜了对不对?”
我蓦地想起来的车上,我们所展开的那场关于“男人与女人”、“摸与被摸”的辩论赛,没想到她到现在还记得!
“愣什么,走啦,”她笑着瞟我一眼,尔后陡然一转身,奔了出去,“我们要去河边安营扎寨,然后烧烤野味了。”
“你先别说这个,”我笑着紧随其后,“你一说我就要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