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璀的脸在肖一阑视线中逐渐模糊,他就着那个难受的姿势睡着了,睡过去前他在想醉酒洗澡会不会被呛死。
但是林璀应该不会让他想死。
浴室只有轻微的流水声,林璀沉默得擦干净肖一阑的身子,把脏兮兮的衣服扔在卫生间角落,只给他围了一条浴巾。
费劲把人弄到沙发上,林璀心里已经平静下来,检查自己的清洗成果。
不再有烟酒味儿,也没有雪松味儿,而是淡淡的桔梗花清香,沐浴液的味道。
潮湿的香味在在他鼻尖纠缠,林璀抱着肖一阑脖子,额头贴在他肩膀,期望这味道能将他全身都包裹住。
他发现无论是雪松味还是桔梗香,他都喜欢。重要的是,这味道带着肖一阑的独有的温厚,让他觉得安全。
他忍不住贴的更紧,压住肖一阑的呼吸。
“我是你的猫薄荷吗?”肖一阑闭着眼,含糊不清地问。
“猫薄荷是什么?”林璀抬头,蹭过肖一阑的下巴,夜晚冒出头的胡渣弄的他痒痒。
肖一阑往后靠了一点,呼吸声顺畅,“猫届成.瘾性毒,品。”
林璀别的不知道,但是成.瘾和毒,品却很熟悉,云州那个小地方,总是出这样的报道。
不过他没有反驳,这形容很准备,他对肖一阑的感觉可以用上瘾来形容。
“猫薄荷,猫薄荷。”林璀低喃,双手圈过肖一阑的脖子,鼻尖在肖一阑胸口乱蹭。
那里的皮肤被他擦红了一大块,没了雾气的遮掩,暴露在灯光下更清晰。
林璀干燥的唇面贴上那快发烫的肌肤。
这一夜肖一阑睡的很不舒服,太热了,醉酒后渴得难受,什么东西紧紧贴着他,上半身热出的汗黏在他身上,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他感觉自己睡在一个蒸笼里。
他想挣扎,但是右臂发麻,脑袋有千斤重,眼前猩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