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有些恍惚,熟悉的温度轻触着他,他下意识将人揽入怀中。
白芨侧脸贴住杜仲的胸膛,朝约瑟夫挑衅一笑。
约瑟夫面色愈难看,他愈兴奋,于是他勾动手指,“老师你不过来吗?”
他的话让两个人面色阴沉,他却毫不在乎。
“白芨你要去哪?”约瑟夫咬牙切齿问。
“嗯?”白芨扣了扣杜仲的纽扣,冲动的酒意染上他的双颊,他痴笑两声。
“都可以哦。”他的手指虚点了约瑟夫几下,“都可以的,只要你们能教我,谁教的好,我和谁走。”
约瑟夫笑了笑,论教学,他这个老师还是有些心得的,“白芨过来吧,你身后的人除了能给你带来一些空虚的刺激,别的什么也帮不了你。”
“我可是在国际上获了不少荣誉的舞者,而杜仲只是个充满铜臭味的商人罢了。”他拖长了语调,试图去抓白芨伸出来的手。
白芨却晃了晃手腕,避开他的手指,他讥讽笑道:“我还没听这位充满铜臭味的伯爵的想法呢?”
“价高者得嘛。”他毫不在意道。
约瑟夫能说什么呢?是他为了乐子故意让白芨深刻入戏,是他故意替代杜仲的身份成为他心中的伯爵。
所以白芨如他所愿变得放荡,无所畏惧,把自己当作筹码,谁得他心意谁得。
酥麻的疼痛在他的心里泛起,这是约瑟夫很难得的体验。
他和杜仲不同,他没有受过是折磨和痛苦,他从小到大就如此,一股子坏心思,喜欢看热闹,喜欢把很多东西强行摆成自己喜欢的古怪模样。
他恍惚着触摸了自己的心脏,这种陌生的感觉……简直让一向顺遂的他无法忍受。
杜仲笑了笑,他气势和平常不同,往常他是高傲严肃的,现在却时常带笑,只是那笑阴恻恻的,看着就一肚子坏水准备暗算别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