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是?我是白芨。”
“你最爱的人是谁呢?”
“杜拜。”
“你对约瑟夫的感官如何?”
“他是我最尊敬的老师。”
“白芨你要记住……”
嘈杂且荒谬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环绕,似乎有人想把什么定理刻在他的骨髓,白芨试图捂住双耳,却动弹不得。
“杜拜并非你喜爱之人……”
应激的疼痛从身体内断断续续的绽放。
眼前的光影变得虚幻,“不是……好痛,没有……”他否认着。
一个人形的虚影在眼前晃动,他从一旁抽出一个长鞭,白芨害怕的发颤,喉头也呛出了血腥味。
他却颤抖着挂上了一个笑容。
原本的杜拜也确实很是变态,可是斯德哥尔摩,养情人终究是不存在的事情,工程师不愧是工程师,只要他引导他相信了,世界就会因此改变。
他成了杜拜名义上的情人,杜仲对他愧疚又充满占有欲。
这才是白芨想要的。
“约瑟夫先生,失败了……他对……的情感还是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