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吗?”穿着宽松卫衣的男人迟疑问着。
车上的深色真皮被水浸湿,变得脆弱皱巴。
约瑟夫那本该卷曲向上扬头发现在湿透紧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自带暖意的瞳孔也愈发深沉。
他苍白着唇,看着很是阴鸷恐怖。
男人当然知道这副模样约瑟夫肯定很不如意,作为心理医生,他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他的疑问只是想要引约瑟夫说话。
毕竟这是他的雇主,关心她也是关心自己的工资嘛,不寒碜。
约瑟夫张了张嘴,各种思绪在脑中旋转纠缠,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回想着白芨荒唐的言语,脑子似乎也被搅乱了。
“杜仲……”
约瑟夫念了这个名字,没有说下去。
“杜拜可以无处不在。”他头痛欲裂,想起了那张被滋润的颓靡的脸,那张脸的主人是那么崇拜的说着,“他真的很厉害啊。”
“他承诺过我以后不再伤人了……”
灵光在脑中乱窜来不及抓住,约瑟夫瞪大了眼睛,血丝布满眼球也不想眨眼,他害怕一点变动导致再也抓不住那点灵光。
那是令他重新获得白芨的灵光。
“老板?”
“老板!”
最终这个灵光还是被边上那个没眼睛的心理医生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