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淅沥沥下着,阳光笼罩在乡间小路上,落在坑坑洼洼的水坑上。
虽是下雨,空气却像是浸满水珠的枕头,让人湿闷着不舒服。
伏尼契家的淑女们嬉笑着合着乐歌唱,纤弱的神经让她们时不时拿出嗅盐来,但是直到娇嫩的皮肤泛出细密的汗水,也没有谁回到屋内。
不过多时,最小的那位淑女惊呼一声,停下了她的歌喉。
慢慢的全部的淑女都停下了,她们期待的望向小路的另一端。
雨依旧下着,路也依旧泥泞的让人烦躁,但似乎有什么是不同的了。
至少在这些淑女们心中是不同的了,她们如小鹿般纯洁的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一个俊秀的少年从小路的另一端来了,他踩着轻快的步伐,灵巧避开水坑,小心又适然,看着就让人神清气爽。
沉重又破旧的画板被他背在身后,轻巧的像是淑女们的羽扇。
粗劣的木板剐蹭着他些许裸露的后背,将那细嫩的皮肤揉搓的发红发肿。
雨水浸染在粗劣单薄的布料上,很快晕出内里的粉嫩。
像一只被云雨打乱的新莲,纯洁犹如新生羔羊,却又充满一种被破坏的禁忌感。
无端引起异常又淫,糜的冲动。
隐秘的亢奋在淑女之中流转,她们擅于表达细微情感的眉目挑动着,交流着只有自己明白的小心思。
“那是白吗?”女仆悄悄询问自家的小姐,得到对方颔首。
淑女们惊叹着,欣赏的,愉悦的,心情激动的看着白的离去,又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眼神。
谁都没有和白搭话,这像是淑女们暗中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