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墨一听外祖父病危,极为惊讶伤心,去年去看外祖父的时候,外祖父还能耍得动大刀,怎么今年突然病重。
郑氏看着越诚卿父子俩,试了试泪道:“你们父子俩收拾收拾行礼,明天就出发,如果耽误不能过年也是小事,你岳父没有了女儿,你这个当半个子的也要替婉娘送一送。”
越诚卿忙道:“是,儿子这就开始收拾行礼明日就出发。”越诚卿想起自己的发妻心里也是一阵惆怅,只是缘分太浅了。
越玉卿看着郑氏垂泪心里难过,便抱着郑氏的手臂坐在她身边也不说话,郑氏擦了擦泪轻声道:“吓到我儿了?”
越玉卿摇了摇头道:“没有,我看子墨也哭的伤心不已,刚我帮他收拾了行李,又让厨房安排了许多的吃食,让他们在路上吃。”
郑氏拍了拍越玉卿的手,心里道“都说我把阿玉宠的不像话,但我的阿玉最是心善,孝顺。’
越玉卿看着郑氏轻声问道:“表舅舅得了什么病?”
郑氏摸了摸越玉卿的手道:“信里只说入了冬,得了一场病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你表舅不当回事儿喝了一场酒,醉了,第二天便不好了,你表舅已经六十有五了,生老病死都是挡不住的,皇家爱追求长生,但谁人又能长生,我只是想起你那苦命的二嫂嫂,你对你二嫂嫂没有什么印象,当时她病着你病着,那些年日子难过的很。”
从郑氏的院子出来,越玉卿看着天上飞过的鸟,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难受,问身边的杏花道:“杏花,你说人死之后会去那里?”自己怎么来的这里?难道自己是死了吗?要不是死掉了,那么自己在那个世界又是什么的存在?
杏花把手暖递给越玉卿,又给她披上披风道:“阿玉别想那么多,人死了自然有去处,像舅爷这样的定是回天上去了。”越玉卿第一次面对什么是死亡,第一次对死亡有那么些许的了解。
越诚卿父子到了郑县的时候小舅子王瑞已经在城门口等了,王瑞看着自己的姐夫能来有些诧异,忙安排了人来带路回到王家。
越诚卿他们走了大概半个月来信说路上一切顺利,岳父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今年可能回不来京城过年,希望父母海涵。
天气越发的冷了,越玉卿坐在郑氏的暖阁里写字,只听见一阵阵慌乱声,陈妈妈也顾不得什么,忙对郑氏道:“不好了夫人,前门说主公在宫里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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