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森能听出电话里头,长翁那久违熟悉的声音,可他还是不确定,不想相信,小心翼翼地问着,
“您说……您是长翁先生?”
长翁靠在斜立着的病床上,以轻松地口吻故意打趣他道
“伯森律师,我们只是几天没见而已,你就不认识我了?”
伯森直接激动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高兴喊着
“天!长翁先生,你居然醒了!太好了,奇康先生要是知道您醒了,他一定会很高兴地……”
“伯森律师!”长翁立马严肃地打断了他。
“嗯,长翁先生,您说!”
既然他的电话已经打到了伯森这里,也为了以后自己部署和处理很多事情,他决定跟他坦白他在手术的第二天,已经醒来的事实。
“伯森律师,我希望你,先不要跟奇康说我已经苏醒过来的事情。”
伯森不解,“为什么?长翁先生。”
长翁看了看病房窗外的楼层建筑,暗叹地又把视线转回了病房回着他说
“因为只有这样,奇康才会愿意把安努集团的这份大梁和责任挑起来。
他本身就不愿意接我的手,负责安努集团。只有这样,他才会在集团里稳着局面,我想让他适应在集团里面的生活。
也只有这样,以后叫他接手安努集团,会容易很多。
伯森律师,我老了,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如年轻时强壮了,受不住集团的高强度工作了。
但是,只有把集团交给奇康,我才算真正的放心。你跟着我那么多年,你是知道我的二子和他的大儿子奇明是多么的不靠谱。
而且在我看来,集团的前期基础建设稳固我已经做好,但是后期集团更好更长远的发展,以我有限的学识和眼界,似乎对集团未来不能再贡献出更好的决策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