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夜晚里,奇康静静地站在了花彼岸的床边,看着她熟睡的面容,渐渐地陷入了沉思。
夜晚中的他,仿佛比白天中的他多了一份阴鸷,还带着点谋略般的邪气凛然。
他像是在谋划着某件事,似在深思,权衡着它所带来的利弊。但是目前可以肯定的是,他所考虑的事情里,只关乎利弊的风险,并无儿女情长。
只是熟睡中的花彼岸对这一无所知。她是做什么事情都一直是直来直去的人,并没有那么弯弯绕绕与谋划,可她没想到。
她在华国那种拥有着复杂人际关系的社会,都能孑然一身的活得自在。
除了在工作上,并不拘束于任何人的理则束缚的她,居然有一天在异国他乡,会有迈不开步伐的时候。
第二天醒来的奇康,是突然被一片从阳台外打来的晨间阳光给刺目亮醒的。
他闭着眼不满地闷哼着,烦躁地用手遮住阳台照进来的亮堂堂的光束。
给自己的眼睛揉了好几下,适应眼部的酸涩一小会,他才缓缓地睁开双眼,侧着头往着阳台的方向看,就看了在落地窗处拉着窗帘的花彼岸。
他毫无顾忌地打了一个哈欠后,连伸了一个懒腰。随后看着她呓语般问道
“太阳都这么大了?”
花彼岸转身向他走过来回催促着他说
“你快起床吧。起床去洗漱后我们就回雅兰庄园。”
奇康撑着沙发起床道“这么早吗?可能艾德都还没有过来呢!”
她淡淡地走到他躺着的沙发对面道
“不早了,已经七点半了。刚才,我也跟艾德打过电话了,他说他马上就过来。”
奇康慵懒着出声说“七点半还不早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