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流泪的,温柔浅笑的,勾唇微笑的……两张纸上零零散散有八九个小陆时宴。
“小渝这画的也是我?”
陆时宴问出这句话时的表情和勾唇微笑的小陆时宴简直一模一样。
安渝心虚着眼神乱飘,却反驳不出一个字。
没别的,只不过是每个小陆时宴身下都配了一个轮椅罢了。
安渝仰着小脸就伸手去抢陆时宴手中的画,“随手画的,殿下随便看看就好了。”
在马上就抓到时被陆时宴一个摆手就躲开了,随后听到男人说:
“刚刚那张小渝都送给我了,这两张为何不送?”
少年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破罐子破摔:“那怎么一样?刚刚那张彰显我高超的技艺,这张有损我成熟的形象。”
空气都凝固了两秒,紧接着便听到男人不可抑制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陆时宴连笑起来都是温温柔柔的,笑声爽朗悦耳,听起来便会让人觉得是个俊朗的公子。
“殿下!”
“可我已经看到了,小渝便送给我收藏可好?”
“那,我要去送复健图了。”
安渝此时哪还能让别人去送,他巴不得自己赶紧离开这。
居然没想到,柔柔弱弱的太子居然还有如此顽劣的性子。
安渝走得有些慌不择路,一出门才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云梁住在哪里,转而看到门口两位侍卫兢兢业业的站在那。
“帮我把这个转交给云大夫,麻烦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