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渝再回来时两人已经不在门外了,还没等安渝敲门,里边传出了陆时宴疲惫的声音:
“小渝,进来吧。”
安渝进到房内时,陆时宴正在床上躺着,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整个人还有些微喘着气。
墨影墨寒站在一旁,墨寒手里还拿着轮椅。
“安公子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坐。”
点了下头,安渝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然后一脸担忧的走到床边。
“殿下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陆时宴摇了摇头,扯出一抹笑,很是牵强。
可谁又看不出来,陆时宴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连眉头刻意地展开都做不到,说出的话更能感觉到在隐忍着痛意。
安渝是知道这种痛的,当时在医院的复健室疼得鬼哭狼嚎的大有人在。
“公子,今日的康复训练结束了,近期殿下要日日如此。不过以殿下的忍耐力不成问题。”
云梁说完后,陆时宴也轻轻拍了拍安渝的手:“无事,小渝放心。手可还疼?”
这样的陆时宴简直就是在戳安渝的心,恨不得回去把作者扔海里,自己把关于陆时宴的一切都改了。
“怎么还哭了?”
安渝就那么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难道殿下能忍,就活该殿下疼吗?”
哽咽的一句话,屋里的其余四人全听到了,谁也没有说话。
云梁张了张嘴,也吐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