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1 / 1)

“小渝?你说的可是真的?”

陆时宴眼色一沉,墨寒已经悄悄的出了房间,迅速朝骁王的驿站前去。

“殿下信我,皇后一家原本就来自北方,这全天下都知道。”

“弘昌五年,在宇文家长子中举后举家迁往京都,但却只有长子和长女,并没有当时在北边已经名声大噪的庶子,宇文家长子从文、庶子从武。”

安渝长呼了一口气:“长女随后入宫一年之中便被封为玉贵妃,长子也一路升迁。大家也逐渐认为宇文家并没有第二个儿子。而现在,宇文庆正是骁王的军师,如果不出意外,二殿下与其已经见过面了。”

一口气把自己想起来的全部说了出来,安渝只觉得口干舌燥,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这才觉得缓解不少。

“公子,二十年前的事你为何如此了解?”

一长串的旧事听得一众人等面色沉重,云梁成了在场人中唯一悠闲的人。

而安渝回答如云流水,那语气让人感觉本该如此:“当然是从我父亲那里知道的。”

而出乎安渝意料的是,陆时宴并未继续追问此事。

“小渝可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来我房中用膳可好?”

陆时宴在此刻一句温柔的关心让安渝一阵错愕,现在是睡觉的时候吗?

既然现在几乎确定二殿下陆宥齐与北冥勾结,又是他设计陷害悉沉入狱更是想方设法把太子拉下水,正是四面楚歌的情况。

安渝语气里的疑惑任谁都听得出来:“殿下?”

“小渝安心睡一觉,我来处理,可好?”

彷佛催眠一样,陆时宴揉了揉安渝的头,原就有些凌乱的发丝更是乱的不成样子,陆时宴本意想帮安渝整理两下,反而弄巧成拙。

“小渝放心。”

“那殿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