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夜游之后安渝也就再没见过悉沉悉轻两兄妹,不过那日的相处确实十分惬意,但也没看出来悉轻哪里表现出对悉沉的爱意。
“明日便是七公主提出的最后期限。”
“那我们都要去吗?”
“父皇并未给出真正的交待,便是想明日在殿上一同处理。”
陆时宴看少年躺在那里对此没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骁王殿下也受邀参加。”
安渝躺在软榻上惬意极了,就这么看着窗外天上的云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这回听了倒是有了些反应。
“陛下准备治他得罪?”
那日三人与悉沉二人自集市告别之后回府,刚回来便从墨寒那得知,沈横与四王爷搜查骁王驿站,还真从后院草房里找到一个浑身虚弱,身上长满脓包的人。
由杨太医诊断后果真是疫病。
在场的人顿时面色一沉,交代人将其隔离处理,并烧了那间草房。
骁王从自驿站门口的阻拦,到最后找到人后的否认都被在场的人看在眼里。
骁王在沈横一行人带着那病人离开时还在争道:
“本王自然不知为何这下人来大商后染了疫病,也没将其扩散出去。陛下自会有所定夺。”
陆时宴递给少年一碗沙冰,对方果然来了兴致,坐起身接到手里,就这么等着他的回答。
“怀疑是有的,但这么多年来父皇也未必不知北冥的狼子野心。或许小渝明日可告知父皇关于北冥的无用了。”
安渝一边吃着一边点着头:“殿下觉得怎么说为好?”
“你想怎么说?”
少年眸子眨了眨,闪过一丝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