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我也会很迷茫,或许我只是需要一个人陪伴,但这个人不一定非得是江易城,而这些年之所以一首是他,可能只是因为我己经习惯了。我从浴室出来以后,江易城不在卧室里,他正在客厅里拖地。我走到客厅的飘窗前坐了下来,默默的观察着江易城,他看起来毫无异样。江易城抬眼看着我皱了皱眉:“你怎么光着脚?地上多凉啊!”“我口渴。”我舔了舔嘴唇撒娇。江易城又困惑了起来,我从未跟他撒过娇,按照我的脾性,我应该说的是,“江易城,老子渴了!”“好,我去给你倒水。”江易城放下手里的洗地机,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