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明白了。对了,几个人吃?”
“一男一女吧,会有个猛男,身高一米八左右。”
面对未知的人和事,他心里多少有点忐忑。
只希望不要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曾庆宇还是苟到生出儿子,丢给父母抚养,然后带老婆去环游世界。
已经规划好未来生活,现在正逐渐步入正轨。
虽说电话那头是年轻的女声,但曾庆宇丝毫不敢马虎大意。
可能来协商探讨的人,都是身材魁梧的壮汉。
要是敢开口拒绝的话
生命危险倒是不至于,就是怕会被强行击剑。
二十分钟后。
看着面前的少女,曾庆宇一脸懵比。
说好的一米八猛男呢?
江诗颖倒是很淡定,朝他微微点头后,就找个角落自己坐下。
夏纸鸢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哈喽哈喽,我是纸鸢,和你电话联系的那味。”
“不是,你不是在电话里说,是一男一女嘛?现在是什么情况?”曾庆宇有点抓狂。
夏纸鸢眨了眨眼,满脸无辜:“我不就是猛男吗?”
“你有一米八?”
“别说一米八,穿上高跟鞋,我两米都可以。”
你那是踩高跷吧
曾庆宇内心吐槽一句,摇摇头:“算了算了,我先让服务员上菜,你们有什么要喝的吗?”
小手猛拍一下桌子,另外两人吓了一跳。
纸鸢十分豪气地说:“伏特加!喝最烈的酒,泡最野的唔唔”
或许是嫌丢人,诗颖连忙扑过去,死死捂着她的嘴,朝庆宇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哈,今天出门没吃药,还希望您别介怀。”
“呃呵呵”
曾庆宇心里开始打退堂鼓,怎么看对方都不像是来谈生意的,更像是在装神棍骗吃骗喝。反正自己也不缺钱,先看看她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吧。
待所有菜都上齐后,等服务员离开包厢,纸鸢果断起身把门反锁。
缓缓转过身,露出邪恶的笑容。
“哎嘿嘿嘿”
“”
江诗颖扶额,感觉好丢人。
自家老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不正经呢?
哪有人来谈生意,故意吓走别人的?
“咳咳!”
回到座位上,纸鸢清了清嗓子:“曾老哥,长话短说,我们是御荥公司的员工。本次邀请你出来,就是希望能把你拉到公司里当牛做马,将你的一身本领全部发挥出来!”
“呃呵呵呵,这么直接的嘛”
曾庆宇疯狂擦汗,随后询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是御荥公司的人吗?”
“呐,这是我的工作牌。”
纸鸢很随意地将卡牌丢在对方的面前。
曾庆宇狐疑地拾起来瞅了瞅:“总监?你才多少岁?御荥会有这么年轻的总监?你确定自己不是骗子,过来忽悠人的嘛?”
“害,知道你不信。”
纸鸢摆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随后开始面无表情地陈述道:“曾庆宇,今年二十八岁,目前是落济集团销售部高级主任。曾多次带领小组,获得销售冠军的成绩。却因为老板的亲戚、上司穿小鞋等原因,迟迟无法晋升到经理。”
稍微停顿一下,她继续道:“你应该出来干活快六年时间了吧?工资是死的,只有依靠抽成,才能勉强解决温饱。在这种大城市的消费非常高,好不容易遇到自己的爱人,却开始为婚礼犯愁。”
“知道你不相信我,我可以为你提供御荥公司的咨询电话。亦或者你自己从其他渠道,获得御荥公司的联系电话,然后拨打电话询问关于我的信息。”
“哦,对了,你们公司名字好垃圾。”
“落济?我看是弱鸡还差不多!”
面对夏纸鸢的嘲讽,曾庆宇没有开口反驳,而是陷入沉思之中。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多少有些相信了。
但作为一枚合格的社畜,曾庆宇还是异常的谨慎:“为什么找到我?你想让我做什么?如果是把落济的信息泄露给你们,即使花费再大的代价我也不会答应。这是在犯罪,你知不知道?”
夏纸鸢摇摇头:“No!No!No!我夏某人从不做违法的事,只是单纯地想邀请你为我们效力罢了。薪资比现在还高,待遇比现在还好。还有高额抽成、年终奖金,你要是能证明自己的实力,晋升什么的也不是问题。我不跟你谈什么狗屁的理想,也不会跟你画什么大饼,咱们实事求是,免得到时候双方心里都不舒坦。”
直到现在,曾庆宇才收起小瞧对方的心理。
很难想象这些话,是从一个看起来,像高中生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的。
“我这么问你吧,你真的觉得,这次拿下C大的合作项目,就一定能够竞选经理成功嘛?”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人,自然无法威胁你。”
忍不住架起一片烤鸭肉,丢入口中不断咀嚼着。
还别说,味道蛮不错的,烤得很酥脆,甜而不腻。
如果能裹上面饼,卷好大葱和配酱,或许会有更好的体验。
眼见曾庆宇开始思考,纸鸢继续煽风点火:“你自己在公司待了那么多年,也清楚那些老板的尿性。咱就一普通小老百姓,而且你脑筋那么死,过年过节不去走访关系。拼死拼活混到现在,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我感觉你的能力,暂时还未达到最大值。”
“那群尸位素餐的老家伙们,才不会管底下干活的死活。”
“只要你还有利用价值,那就继续榨干。”
“如果是平庸之辈离开,那群老家伙无动于衷。反之是有能之士,起初他们会好言相劝,等找到替代品后,一脚把你给踹开,还踹得非常远。”
“所以啊,别再沉迷于幻想之中。跟着本人混,每顿都管饱!”
曾庆宇总觉得这话有点耳熟,不正是早上自己说过的嘛?
“这件事我没法那么快答应你,需要一点时间进行考虑。而且,老实说,我还不怎么相信你。”
“正常,换作是我,遇到一个陌生人,自称是某个大公司来挖人,肯定也是不信的。”
晚餐是在夏纸鸢的碎碎念中度过,江诗颖全程保持沉默,低着头安静地恰饭。
曾庆宇时不时提出几个问题,都被纸鸢轻而易举地化解。
临近分别之际,晚餐由曾庆宇这个现场中唯一的大老爷们买单。
“对了,你下个月不是要结婚吗?”纸鸢忽然喊住对方。
曾庆宇询问道:“怎么啦?”
“这是份子钱,到时候我想吃喜糖。”
“喜糖分你吃可以,这钱还是算了吧。”
“嗨呀,别那么多心,让你拿着就拿着。”
“诶,你”
纸鸢拉着秘书,飞快地逃离开,顺带挥了挥手:“祝你新婚快乐!等你考虑好了,在联系我吧!再会!”
望着两人的背影,曾庆宇有些无奈。
总感觉今晚像是在做梦一样。
如果不是手中,来自红包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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