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说,我高兴是高兴,但......”刘老也希望童沫沫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童沫沫瞥了一眼刘老,见他欲言又止,“我现在欠债两个亿,哪有空去想什么情情爱爱?”
“什么?!两个亿,沫沫,你这丫头是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了,怎么能欠这么多钱?”刘老两只眼睛瞪大像铜铃。
“我......”童沫沫汗颜,皱眉:“跟厉景深有关。”
“厉景深离婚不应该是分你钱吗,怎么反倒是成你欠他这么一大笔巨债了,而且,厉氏集团总裁,缺这点小钱吗?”刘老仿佛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
“这您就别管了,总而言之,我现在活通透了,靠山山倒,靠树树倒,幸福不是倚仗着他人给予,幸福是自己给自己的,希望不寄托在别人身上,寄托在自己身上,自然不会失望。爱别人,不如爱自己。”
童沫沫反而觉得失去比拥有更具有安全感。
对霍景年也是。
刘老闻言,思索了一番:“罢了,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不瞎撮合了,反正,至少你能回来帮衬我。”
童沫沫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
与此同时,另一边。
薄家的酒窖中,厉景深坐在深灰色的沙发上,倒了两杯白酒,其中一杯给了薄时衍。
薄时衍却没接过:“厉总面子就是大,我以为找我什么事呢,原来是喝闷酒,还在我家酒窖喝,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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