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咬了咬牙,安慰着自己,反正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都是三年婚姻的夫妻过了,厉景深碰她的那一次,也是因为她给他下猛药了。
正常情况下,厉景深对她没什么兴趣。
尤其是她今晚打扮这么良家妇女。
明天一早,等这个狗男人醒来了,她就收他8888块,算是借宿费!
关了灯以后,啪嗒一声,原本寂静的空间中,男人的皮鞋仿佛自动脱落在地了,童沫沫想到厉景深刚才半条腿搭在外面的姿势,心想也不奇怪。
也没怀疑什么。
她闭上眼睛,然而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厉景深高大颀挺的身躯忽然翻过身,一双尤其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精巧的下颌。
童沫沫倏地睁开美眸。
她正要喊:“厉景......”
可惜这句话全然湮没在了厉景深压下来的薄唇中,他微微倾斜着脑袋,与她唇形错位,侵略着每一寸甘甜醇香......
童沫沫喉咙呜咽着,手抵着他结实坚硬的胸膛,美眸蕴藏着愠怒。
可越是这样,厉景深就像是一头洪水猛兽似的,愈发地想要吞噬她的全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她的唇都被吻麻,有点痛了。
可意识到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时候。
她也干脆反击,环抱住男人的脖颈,一双眼神变得朦胧沾雾,技巧循序渐进,很快学他吻技到出神入化。
他低头黑眸幽深,暗哑道:“童沫沫,谁这么教你跟男人接吻的?”
该死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