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这个男人怎么敢的?
厚颜无耻。
童沫沫暗骂了一句,随后便咬了咬牙,看在今天厉景深付出了那么多金钱的面子上,她出声道,“行。”
“同意了?”男人挑起眉梢,倒是有点意外。
意外她的痛快。
童沫沫点了点头,她凶巴巴地瞪他:“是看你可怜,你睡我房间也只能打地铺,行的话就让你住,不行你就睡禅房。”
神山庄园的房间比较雅净,她那间房没有沙发,只有梳妆台和冥想的区域,窗外就是山峰,客流量大的时候,哪怕是这样的单人间,也依旧大把的人住。
“好。”
厉景深答应了以后,二话不说就将单独空间留给了童沫沫。
他站在玄关角落,默默抽烟,也没出去,但开始不说话了。
童沫沫知道这是厉景深最大的限度了,确实这么晚了,她也不好让他站在禅房外面喂蚊子,便也不想多说。
她拢了拢外套,捏着掌心,望着禅房内的佛像。
半晌,她双手合十于胸前,声音轻净:“妈,我爸马上就要出狱了,等他出狱,我也接他一起来神山庄园还有您的墓碑前去看您,童家一定还会重振起来,童氏集团也是,我会让当初童家被陷害的真相付出水面,也会让当年做局的人付出代价。”
“天真。”
厉景深低低地音量冷嘲了一声,薄唇猛吸了一口修长指间中夹着的烟,眼里尽是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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