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童家出事那年起,童沫沫就听说霍梓诚在国外念大学的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童沫沫总觉得胸口闷的厉害,她将螃蟹腿的肉用筷子顶出来,低头吃进嘴里,却始终觉得坐立不安。
餐桌上,众人又唠了唠家常。
厉景深全程注意力都在童沫沫身上,见她一张鹅蛋脸愈发惨白,紧蹙眉头,大掌抚摸上她肩头,“你哪不舒服?”
童沫沫摇头:“没。”
“你脸色不对劲,是不是受凉了?”男人的嗓音磁性清冽。
霍景年正跟舅舅、舅妈聊的开心,听见两人在说话,这才也将注意力挪移到了童沫沫这里。
“沫沫,怎么了?”霍景年也连忙关切问道。
童沫沫起身,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我先去下洗手间。”
霍芷叶也迅速从餐椅上起身,照顾晚辈的口吻,“洗手间在左手边,要是身体不舒服,舅妈带你往医院走吧。”
童沫沫谢绝了,抿唇一笑,“没事,我今天忙了一天工作,再加上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就是有点累了。”
“好,好,今晚就住在舅妈家,我给你收拾房间去,早点睡一觉。”
童沫沫去了洗手间。
霍芷叶叫来保姆收拾餐桌,同时看向霍舅舅,手落在中年男人肩膀上,感慨叹息,“现在年轻人也不容易,比我们那会都拼......”
“离婚的女人身上都会有一股韧劲,不拼不行了,毕竟没有避风港了。”霍舅舅这话分明是说给厉景深听的,“当然了,离婚也是两个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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