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嘉靖二十六年(1 / 1)

范凌恒看着正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凤竹姑娘,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身体的本能又让他想留下来。

最终,理智……

啊不,是对梅毒、淋病的恐惧压抑了本能,他装作为难的样子道:“凤竹姑娘,家中管教甚严,若晚归,恐会被打断腿,小生择日再来。”

“哟,范公子难不成还是个雏?”凤竹迈着自己雪白修长的双腿缓缓向范凌恒走来,边走边松开自己的裙带。

范凌恒赶紧起身,落荒而逃,凤竹诧异的看着他远去的背景,满目惊愕。

远远的一阵声音传来:“姑娘!等未来有001了我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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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范凌孟又顶着熊猫眼来接范凌恒上学,刚一见面就嘲笑起他:“怎么着?昨天我见你把凤竹姑娘气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你不懂,我这叫自爱。”范凌恒嘴上强硬,但他和范凌孟同款黑眼圈证明昨日他也并未休息好。

那是,十六岁的身体,即便营养不良,身子单薄,但这并不影响男人的本能。

有句话说得好:“世界上最硬的是金刚石,第二硬的就是男高。”

范凌恒现在这个年龄放在后世不就是刚上高一的学生——这也导致他昨晚在疯狂抄写四书。

直到夜半三更,鸡鸣而起,他抄完了《中庸》《大学》,并抄完了《孟子》的一多半,这才累的有了困意,倒头就睡。

即便累成这样,酣然入梦的范凌恒依旧做了场香艳无比的梦,梦中他左拥右抱,就在要进入状态时,察觉胯下一股暖流。

随之便是早起洗了洗晚上睡觉时穿的破麻袍——无他,青春期的烦恼罢了。

不过这些范凌孟就不必知道。

“对了,昨天让你打听的《礼记精义》和《春秋精义》有结果了么?”范凌恒昨天虽然借着清中期著名诗人赵翼的两首《诗论》讽刺盛若海拾人牙慧的做法。

但他心里门清,这叫‘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