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息怒,本王可没这么说。也许她想害的人是太后呢?假借太后的名义出来,把寒王府搅得鸡飞狗跳,让本王与宫里生了嫌隙,才是她想要的结果呢?”
老王妃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也有些惊讶。
人都说寒王寡言。
都是放屁。
他分明牙尖嘴利得很,这吵起架来老王妃都不是对手,下次谁再敢说寒王寡言,我就呸他一脸!
他油盐不进,老王妃无可奈何。
雁侍卫再次问苏宁月,“苏宁月,那毒到底是谁的?”
苏宁月茫然道,“毒是我娘给阮凌音的,老王妃交代下来,让阮凌音在三日之内,将药下在王爷的饭菜或者水里,奴婢担心王爷,这才抓了孙妈妈,威胁阮凌音。”
“……”
屋里的空气一瞬间陷入死寂,安静得落针可闻。
寒王哼了一声,看向了老王妃,“母妃怎么说?”
那嗓音依旧毫无锋芒,但却叫人胆寒。
一股微微的凉意,夹杂着讽刺涌上来,让老王妃无所遁形,她愣了好一阵子,才怒极道,“你听一个奴婢胡说八道?”
“她可是你的奴婢。”
寒王冷笑着打断她,问苏妈妈,“是你给了阮凌音毒药?”
苏妈妈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