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阿姨管起我,倒是得心应手的很。你既然那么喜欢管,怎么不去找个生产管子的工厂上班?相信有了阿姨,品质上一定会有很大的提升。”
夏晴娩红唇微启:“我……”
陆昭昭做事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要是有人惹到自己,忍不了的直接干。
她一改往日知书达理的形象,说话格外咄咄逼人。没有因为对方是长辈有所收敛,什么话都往外输出。
“真是纳闷了,你目标对象不一直是我爸吗?为什么非得往我眼前凑?这是硬要给我塞一嘴的毛,才会感到丝丝心情愉悦,以此满足你那可笑的优越感?”
“上次已经说过,我压根不想搭理,也懒得搭理那些破事。你想怎么折腾,我都没关系,只要别出现在我眼前就行。”
“我人都已经离你十万八千里远,为什么还要上赶着找不痛快?想恶心你自己还是恶心我?”
夏晴娩闭了嘴,没再吭声,面上依旧是端庄娴静的模样。
仿佛因为对方是晚辈,所以自己才愿意忍让,不去计较。
面对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陆昭昭眼底漫起的厌恶愈加明显。
“小昭,注意你的态度!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陆瑾川沉声说。
“我注意态度?我对她应该用什么态度?或者您觉得我应该有什么态度?”
激烈的情绪起伏,导致胸口像被塞满棉花一样沉闷难受,让人喘不过气。
江辞允眸光从眼尾落下,不动声色向前靠近,手臂间若有若无触碰。
触碰带来的真实感,让陆昭昭在此刻有了一个支撑点,内心逐渐平复。
“让我先来问问,她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里?您的秘书?”
陆昭昭嗓音转冷,“那她真的挺敬业,下班时间都愿意腆着脸皮凑上来。”
从头至尾保持沉默的江牧年和妻子,眼中闪过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