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上车的裴桁,车门拉开到一半,听见有人喊自己,回头望过来。
陆昭昭拉着齐夏安过了马路。
裴桁把车门重新关上,一脸牙疼的说:“亲爱的陆同学,能不能劳驾把裴哥哥这个称呼改一下。”
已经是他第三次,向陆昭昭提出这个请求了。
裴哥哥——陪哥哥,怎么听怎么感觉奇怪。
“裴医生、桁哥、小裴哥、小裴哥哥,喊一个‘哥’字也行成啊。实在不行,直呼名字也可以。”
就是别喊裴哥哥……
“裴医生太生疏了,桁哥不好听,小裴哥喊起来有点奇怪,小裴哥哥听着太腻歪,直呼比自己年纪大的人名字,实在不礼貌,我做不出。至于哥这个称呼,那是我另外两位哥哥的。”
陆昭昭逐一反驳,最后说一句:“所以喊裴哥哥最好。”
裴桁想吐血,显然不相信这些歪理。
“你是想恶心自己,还是恶心我?”
陆昭昭微笑,回答的坦率:“当然是恶心你。”
裴桁:“……”
您倒是坦诚。
齐夏安看裴桁快郁闷死了,及时出声问:“你开车,这是准备去哪?”
裴桁报了个地点。
名字听着有点熟悉,齐夏安思考。
“就在这条马路上,走十分钟就到了。”陆昭昭在旁边幽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