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下：“是啊，外婆退休工资不高，她给你的这个红包，应该是我实习一年、转正一年赚的钱时不时给她的，也不是很多。”

所以拜托霍先生多少有点良心，不要给全部昧了吧。

她越是着急，霍靳言越不急着说红包金额。

进了商场，霍靳言说：“去那边吧。”

苏念一看那边，都是极为高端的品牌，动辄就六位数的产品，她摇头：“别去那边了，我们就在这里看看吧。那边太贵了。”

“看看又不一定会直接买。”

“有些东西，看都不能看。昨天然姐去商场，打算给我买个结婚礼物，结果不小心摔了人家一颗珠宝饰品。幸好还只有三万多，凑凑也能赔得起，否则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她已经赔偿了，但是后续事情还不少，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上热搜呢。”

霍靳言还不知道这么小的事情会上热搜。

苏念给他解释了一下：“有围观的人爆料，记者去了啊。现在的传媒公司就靠阅读量、点击量吃饭，稍微有爆点的新闻都会安排热搜。我给你看看啊。”

她当场打开了某浪、某条等，给霍靳言看。

当天的热点、热搜上，果然有些什么婆媳吵架、父子不合、夫妻离婚、孩子不听话挨训等等，阅读量讨论度都很可观。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原先以为，只有事关国家大事、企业大事的事情才会上热搜。”霍靳言确实从来没有关注过这块儿。

企业宣传这方面，也有专门的人负责，他只负责拍板大事。

苏念说：“现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娱乐至死。”

“按照你的说法，上热搜对你朋友的影响很大？”

“当然大了，网友的判断力有限，新闻说什么就能引导百分之七八十甚至百分百的风向。看一眼那些网友的回帖，多年低血压都能给你治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