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系统那儿看过一遍，已经知道了过程和结局后，再听白左说一次，沈狱也装不出很感兴趣的模样。

因此沈狱面上带笑，也在认真的听白左说话，但情绪上确实是平淡的。

嘶！

这种情绪被看穿的感觉。

沈狱在内心摸着下巴想道：原来这就是他在扮演白左的时候，别人面对白左时会有的感觉吗？

不过，不同于别人面对白左时，会有被看透的不自在和恐慌感。

沈狱没有一点不自在，因为，白左能看穿的，也只有他表面的情绪罢了。

加上他们两个都是拥有卓绝观察力、分析能力、对人心了如指掌的人。

白左能猜到他的情绪表面上的波动，沈狱这个扮演了白左，作为白左意识的缔造者，自然也能猜到白左的想法。

甚至看的更加透彻。

两人互相对视。

白左同样感受到了来自沈狱的打量和观察。

他感觉自己的汗毛竖了起来，被人看穿，连内心的想法都暴露无遗，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镜子的里面是另外一个自己。

白左却很清楚，会长不是自己，只不过会长跟自己一样，拥有着非人的智慧，甚至比自己更胜一筹。

至少自己在没有情报的前提下，无法看穿所有事。

在白左的心里，会长已经成为了一个能未卜先知、料事如神、无所不能的形象了。

沈狱一秒明白了白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