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
站在一旁的沈天辰看呆了,敬佩道:“不愧是学马克思的,看看这觉悟,相当的高。”
姬钰走过来,说道:“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嗯,这什么意思?”
“他亲眼见到自己的妻子跟魔怔了一样,某天晚上,穿上了红色的嫁衣,像是梦游似的,走到了小屋子里跪在簸箕上,他走过去想要看看妻子是怎么了,就见对方疯狂地往嘴里倒着满满一瓶的安眠药,不管他怎么叫,怎么拦,都是在做无用功,结果第二天,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但是他的妻子也是真的死了。”
“亲,亲眼看见?”
听到这里的沈天辰,看向对方的眼神也变了不少。
真是可怜啊,现在这样子分明是被吓傻了。
现在还得一下子给三个人办丧事,一晚上,宅院里的红布全都换成了白布,徐宅的事情传到外面已经传得十分邪门儿。
三人在徐宅修整了一晚,翌日准备离开的时候,徐贤拿着一个大盒子的东西过来。
“这些都是你奶奶的遗物,不管你是不是我侄女,但你奶奶的东西,还是得还给你,都是些小物件,也算是老古董了,当时被父亲烧了不少,但是一直跟着你奶奶的丫鬟舍不得,偷偷地藏了一些。”
“那她呢?”
“她?”徐贤反应过来:“哦,你说那个丫鬟啊,早走了,走多少年了。”
“好,谢谢。”
姬钰裹了裹身上的风衣,将盒子放在后备箱里,上了车。
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回到香火店后,姬钰几乎是躺在床上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