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乾坤,大美人衣不蔽体,萧循仿佛没有收到他警示的目光,把非礼勿视抛在脑后。
裴酌咬了下嘴唇内侧的软肉,嫣红的下唇沾了水润的光泽。
还看?
你老师没教你礼貌吗?
察觉萧循的目光在顺着他的腿缝往里钻,裴酌被晒得气血上涌,他恼怒地猝然抬眸,迎面撞上太子颈侧未消的牙痕,一下子熄火了。
或许,萧循的动机也很单纯。
“有何不妥吗?”裴酌稍稍曲起腿。
萧循观测裴酌小腿正下方投下的影子,再与自己对比,深浅角度如出一辙。
他道:“你的病……”
裴酌:“怎么?”
萧循四平八稳:“太医说,软骨病,病入膏肓者,骨头太轻,日头正中时,影子较浅,骨肉微透。”
裴酌仰着脑袋,仿佛在听什么天书。
他就随口胡说,太医怎么还给编得怪唬人的。
萧循:“我观你影子如常,想必能下地三十五年。”
裴酌按了按自己的小腿肚:“要不你再看看?都发光了?”
萧循:“天生肤白,多晒晒就好。”
裴酌含着口气鼓了鼓脸蛋,像不像黑心资本家研究了半小时病历,然后说不够严重不能休病假?